在这样的氛围下,本人也未能免俗。拙著《最早的中国》中也收录了这件小兽的照片(175页),图题为“只有几十毫米见方的微雕绿松石兽栩栩如生,可谓鬼斧神工!”
书出版后,有朋友指出其可能为晚期物,令人心生不安。的确,除了这件小兽,二里头文化遗物中缺乏雕塑作品,未见与此相类的器物。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在两汉魏晋至六朝的墓葬中,却屡屡出土类似的微雕动物。
据研究,两汉到三国两晋各类祥瑞动物形的微雕作品在女性的装饰品中较为多见。通常用半宝石、有机宝石和玻璃等雕琢而成,这些造型和工法俱佳的小型工艺品充满艺术情调,给人以很强的感染力。这种在女性右手部位放置小巧的雕饰似乎是一种特定的行为,说明这些半宝石、有机宝石制品有可能是穿绳后系于手腕部的腕饰(引自即将出版的一部集成之作,谨鸣谢作者)。
察二里头松石小兽的穿孔为头尾纵穿,汉代则多横穿,而纵穿又见于魏晋,可谓扑朔迷离。又小兽的绿松石质,与玉石相比稍软,依二里头时代的玉石加工水平,雕刻这点小玩意儿,亦当不在话下。且几刀削出轮廓而不加剖光打磨,的确略显朴拙……
说了半天,那传出二里头的松石小兽究竟为何时之物呢?与上面的几匹是兄弟姐妹,还是千余年前的鼻祖?
元芳,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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